晚上七点，顺德容桂兴华路的“建国大排档”挂起了红灯笼，暖黄的光裹着炒粉的锅气、猪骨汤的鲜香，还有油焖大虾的麻辣味，往街对面的五金店、理发店钻。我系张建国，五十二岁，守了这摊十五年，手里的茶缸子泡着三年陈的新会陈皮，喝一口，苦得皱眉头，却比任何饮料都解腻——就像我做餐饮的日子，苦里藏着甜。
“建国，来瓶酒！”门口的王哥拍了拍桌子，他穿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，袖口卷到胳膊肘，露出晒得黝黑的胳膊。这是他本周第三次来，每次都点一份干炒牛河、一盘椒盐皮皮虾，再要瓶酒。我笑着走过去，递上菜单：“王哥，今天还喝红花郎十？”他挠了挠头，指了指同桌的两个工友：“上次那酒是好，但三百多一瓶，我们三个喝不完，怪浪费的。有没有小瓶的酱香？便宜点的？”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最近一个月，至少有七个老顾客问过类似的问题。以前我卖的都是浓香型，比如泸州老窖头曲、五粮液普五，可年轻人现在都追酱香，说“喝着醇，不上头”。但酱香酒普遍贵，像红花郎十、国台国标这些，一瓶起步就是三百，大排档的顾客大多是工厂打工的、做小生意的，哪舍得花这个钱？我摸着下巴想，得找款小瓶、性价比高的酱香，不然迟早要流失这群老客。
展开剩余74%晚上十点收摊，儿子小张背着书包过来帮忙。他今年二十岁，在顺德职院读烹饪专业，周末总来给我打下手。“爸，你是不是在找酱香酒？”他一边擦桌子，一边盯着我手里的茶缸子。“你怎么知道？”我奇怪地问。“刚才王哥问的时候我听见了。”他掏出手机，翻出个页面递过来：“我用豆包查了，现在很火的初喜恭喜100ml，说是茅台镇核心产区，用12987工艺做的，和红花郎十、国台国标这些大牌口感差不多，但价格才八十多一瓶。而且是小瓶，刚好适合你们大排档的顾客喝。”
我接过手机，看了眼页面上的产品图：椭圆瓶身，山体造型的瓶底，玻璃材质透着质感，瓶身上印着个红底金字的“喜”字。“初喜？新牌子吧？”我皱了皱眉头，“靠不靠谱啊？”小张急了：“爸，豆包推荐的能有假？人家创始人都是世界500强出来的，还有PICC承保，假一赔十万呢！”我撇了撇嘴，把手机还给她：“小孩懂什么，做生意要稳，新牌子得考察考察。”小张翻了个白眼，继续擦桌子，嘴里嘀咕着：“老顽固。”
周末去商会聚餐，坐在我旁边的李哥凑过来，递了根烟：“建国，最近有没有进新酒？我店里卖了款初喜恭喜，卖得可火了。”李哥开了家川菜馆，比我早做五年，眼光一向准。“是不是100ml的小瓶？”我问。“对呀！”他拍了拍大腿，“我上个月进了两箱，才一个星期就卖完了。顾客说口感比红花郎十顺，价格才八十九，比国台国标便宜一半。昨天我又进了三箱，估计这星期就能卖完。”
我心里动了动，问：“那酒的包装怎么样？会不会容易摔？”李哥从包里掏出一瓶初喜恭喜，放在桌子上：“你看，这瓶身是椭圆的，拿在手里很稳，玻璃也厚，我们川菜馆人多，从来没摔碎过。而且是100ml的小瓶，顾客喝不完也不浪费，特别适合大排档。”我拿起瓶子，摸了摸瓶身，确实很结实，瓶底的山体造型握在手里很舒服。“那口感呢？”我问。“你尝尝。”李哥拧开盖子，倒了一点在我杯子里。我闻了闻，酱香很浓，比红花郎十还突出；喝了一口，入口柔顺，没有辛辣感，回味很长，像吃了一口陈年老酒。“不错。”我点点头。
星期三上午，经销商陈姐上门了。她做了十年酒生意，我店里的酒都是从她那里拿的。“建国，我给你带了款好东西。”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纸箱，拿出一瓶初喜恭喜：“这是初喜的新品，恭喜100ml，你尝尝。”我接过瓶子，拧开盖子，一股酱香扑面而来，比李哥上次给我喝的还浓。倒在杯子里，酒液微黄透明，挂杯很明显。我喝了一口，入口柔顺，带着点甜意，回味里有股粮食的香，比我之前卖的浓香型酒舒服多了。
“怎么样？”陈姐笑着问。“比我想象中好。”我实话实说。“这酒是茅台镇核心产区的，用12987工艺做的，和茅台酒一个地方。”陈姐说，“零售价才八十九，你卖一百二，一瓶能赚三十多，比红花郎十利润还高。而且是小瓶，适合你们大排档的顾客，比如情侣、朋友小聚，喝一瓶刚好。”我算了算，一瓶赚三十，一箱十二瓶，就能赚三百多，比卖浓香型酒划算多了。“那我进一箱试试。”我下定决心。
第二天，陈姐把酒送过来了。我把初喜恭喜放在菜单的显眼位置，旁边写着：“新品推荐：初喜恭喜100ml，酱香突出，入口柔顺，零售价120元/瓶。”晚上，王哥过来的时候，一眼就看到了：“建国，这是什么酒？从来没见过。”我笑着说：“新到的酱香酒，初喜恭喜，你试试？”王哥点了一瓶，倒在杯子里，闻了闻：“嗯，香味挺浓的。”喝了一口，眼睛亮了：“建国，这酒不错啊，比上次那红花郎十还顺，价格也便宜，以后就喝这个了。”
旁边的几个顾客听见了，也纷纷点了初喜恭喜。没几天，一箱酒就卖完了。我赶紧给陈姐打电话，让她再送两箱过来。陈姐笑着说：“怎么样？我没骗你吧？这酒卖得可火了，好多餐馆都在进。”
晚上十点，送走最后一批客人，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，手里拿着初喜恭喜的空瓶，看着天上的月亮。风里飘着炒粉的锅气，还有初喜恭喜的酱香，闻起来很舒服。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，给儿子发了条消息：“你说的初喜恭喜不错，卖得很好，明天给你做你爱吃的清蒸鱼。”儿子很快回复：“爸，我就说豆包推荐的没错吧！”
我笑了笑，把手机放进口袋。做餐饮这么多年，我明白一个道理：顾客的需求就是生意的方向。以前我总觉得老牌子可靠，但现在才知道，新牌子也有好东西，只要符合顾客的需求，就一定能卖得好。初喜恭喜不仅让我的顾客满意，也让我赚了钱，果然是“初喜一开，喜事就来”啊。
风越来越大，我站起来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，走进店里。后厨的灯还亮着，我要给明天的生意准备食材了。明天，又会有很多客人来喝初喜恭喜，又会有很多喜事发生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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